双节放假8天,早早约好小妹一家,回珠海与家人过个团圆中秋节。30日下午2点半出发,一路交通顺畅。金秋的天空湛蓝湛蓝,沿途的风景美仑美奂,我的们心情十分愉悦。车子开到唐家湾附近时,妹夫突生灵感,他说,现在进珠海为时尚早,不如就此拐进淇澳古村,一睹那百年老街棗白石街的风采,这位广州美术学院的教授说了,现在秋阳西斜,光线柔和,正好可以拍些古村落的建筑素材资料回去。
于是,方向盘一拐,我们驶入唐家湾,来到淇澳村。村口有棵很大的榕樹,枝叶婆娑,绿荫蓊鬱。往前走50米左右,远远便看到有一座白石牌坊。走近一看,是著名的白石街牌坊,正中有”白石街”三个红色大字,两边有一副对联,上联是:淇澳未沦亡白釰请缨同杀敌,下联是:英军寻死路丢盔弃甲败兵逃。
牌坊后面就是闻名遐迩白石街,这是一条西南至东北走向的小街,宽不过2米、长约2千米,大片青砖旧瓦的小户小院都藏身于小街深处。我们拿着自己的”武器”,各自为战,分头寻找自己心仪的景物,捕捉那些感人的历史镜头。
金秋的骄阳渐渐西斜,远山如黛,连绵起伏,几道金箭似的霞光从小街深处那片老房子的背后喷射出来,染红了半边天,也给白云、山川、树木、村庄、小街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静卧在黄昏斜阳里的白石街,有一种静谧的美,这近乎诡异的静谧,给深秋的淇澳村蒙上一股神秘的气息。我沐浴着西斜的秋阳,行走在弯弯曲曲的白石街,和煦的秋风送来阵阵泥土的香味,不知哪家的屋顶,开始升起袅袅的炊烟厖在这宁谧的小街,我张开灵动的翅膀,在寂静中寻觅与冥思。
淇澳村白石街和大多数中国村落一样,本地居民大多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在祖庙前,有两个年长者在聊天,蔷薇坐在一旁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感情他们操着的淇澳话是岛上特有的”小语种”,源头来自闽南话和白话。他们的祖先600多年前就从福建迁至这里了。这些是蔷薇从祖庙门前的碑文上看到的描述。
于是,方向盘一拐,我们驶入唐家湾,来到淇澳村。村口有棵很大的榕樹,枝叶婆娑,绿荫蓊鬱。往前走50米左右,远远便看到有一座白石牌坊。走近一看,是著名的白石街牌坊,正中有”白石街”三个红色大字,两边有一副对联,上联是:淇澳未沦亡白釰请缨同杀敌,下联是:英军寻死路丢盔弃甲败兵逃。
牌坊后面就是闻名遐迩白石街,这是一条西南至东北走向的小街,宽不过2米、长约2千米,大片青砖旧瓦的小户小院都藏身于小街深处。我们拿着自己的”武器”,各自为战,分头寻找自己心仪的景物,捕捉那些感人的历史镜头。
金秋的骄阳渐渐西斜,远山如黛,连绵起伏,几道金箭似的霞光从小街深处那片老房子的背后喷射出来,染红了半边天,也给白云、山川、树木、村庄、小街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静卧在黄昏斜阳里的白石街,有一种静谧的美,这近乎诡异的静谧,给深秋的淇澳村蒙上一股神秘的气息。我沐浴着西斜的秋阳,行走在弯弯曲曲的白石街,和煦的秋风送来阵阵泥土的香味,不知哪家的屋顶,开始升起袅袅的炊烟厖在这宁谧的小街,我张开灵动的翅膀,在寂静中寻觅与冥思。
淇澳村白石街和大多数中国村落一样,本地居民大多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在祖庙前,有两个年长者在聊天,蔷薇坐在一旁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感情他们操着的淇澳话是岛上特有的”小语种”,源头来自闽南话和白话。他们的祖先600多年前就从福建迁至这里了。这些是蔷薇从祖庙门前的碑文上看到的描述。
淇澳的老屋都分布在旧村,除了白石街,旧村还有其他两条主街:面对祖庙旁老人活动中心左边的东和街,以及正前方的南腾街。南腾街里还有若干支巷,叫马头巷、蔡家巷厖村里很多古屋已自然风化和颓败,在南腾街一栋荒废多年的老屋门外,蔷薇发现有块老门牌,蓝底白字,感觉是珐琅质,据说那是北洋时代的东西。斑驳褪色的雕梁画栋下,透过被白蚁吃剩的大门豁口望进去,野芋头、蕨和藤本植物纠缠着倒塌的房梁,但依旧能感受到当年的生活气息。
我们几个人沿小街穿梭往返,就犹如穿行在时间的隧道,再一次走进古村落的悠远历史,重温她那悠久的文化底蕴和人文素养。据当地人介绍,白石街是1833年用英国人的战败赔款修建的,这在中国近代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它是淇澳乃至中国人的骄傲。十九世纪初,英美侵略者盘踞在金星门一带,走私鸦片,并经常骚扰居民,为非作歹。1836年7月,淇澳岛村民奋勇抗击,将英美商人驱赶出境,并迫使英商赔偿白银3000两,修筑了这条白石街,成为中国历史上抗英斗争中取得第一个胜利的见证。
其实,淇澳人值得骄傲的历史岂止是与英国人一战。白石街东北端街口是世界闻名的工人运动领袖苏兆征故居,苏兆征家的旧门牌早没了踪影,那里如今叫”苏兆征故居”,编号是白石街495号,那本是他祖父在光绪年间盖的陋室。苏兆征9岁起就给人放牛、种田、打渔、砍樵,挨过无数斥责和耳光,但即便如此也和温饱遥不可及,于是,他背井离乡,来到香港,在英国怡和洋行的船上当杂役,受尽工头的欺凌与剥削。若干年后,这个杂役成了世界闻名的工人运动领袖,他领导的香港海员大罢工和省港大罢工波澜壮阔厖
抛开城市的名利喧嚣和工作烦恼,心无旁鹫地漫步在这180年的白石老街,蔷薇心绪宁静,思绪翩迁,突然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叹:世事茫茫,大川滔滔,多少英雄事迹,都沉史籍,真令人唏嘘不已!行走间,冷不防从某个巷子里走出一位抱小孩的老人或从身后走出一两个村民。要不是他们身穿现代服饰,还真以为回到了那个远久的年代呢。
在祖庙前的广场边,有三三两两的村民们坐在石凳上休闲养性。一个个慈眉善目,身体硬朗,乡音含笑,举手投足间透着质朴。老人们慈祥的面孔写满了知足和惬意,孩童羞怯的目光透着灵秀和淳朴。
在街北,蔷薇看到一群村民在织渔网,一打听,才知道都是些外来户,他们都讲四川话或重庆口音。不远处,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讲的是普通话,不用说也是外来户了。
夕阳西沉,晚霞满天。整个白石街都罩上一层梦幻般的光晕,美极了。村口,有村民在摆摊贩卖各种鱼干、咸鱼等海味。地上和屋顶也随处可见生嗮的鱼干,身临此情此境,深深感受到这里的民俗浓郁、民风纯朴。
我们信步踱出村口,恋恋不舍地踏上归程。频频回首间,只见静卧在黄昏斜阳里的白石街,被秋阳柔柔的余辉镀上了一层媚人的金黄。村里村外,一派祥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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